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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收到良好效果,就用国民党名义去作;有些工作,虽有利于国民革命,但 国民党不愿以其名义进行活动的,则共产党以独立活动进行。总之,一切以对国民革命有利,而又不影响 国共两党的合作关系为准则。 第二、鉴于国民党在以往奋斗的历史过程中,曾经有与反动势力进行妥协的事实(即使在当时,孙中
 山仍谋求与奉系张作霖、皖系段祺瑞合作,组织孙、张、段三角联盟,以对付直系曹锟、吴佩孚),有过 革命不彻底的倾向,因此,中共中央指示加入国民党的共产党员和青年团员,在政治上保持不与任何帝国 主义和军阀势力妥协的坚定立场,阻止国民党在政治运动上妥协的倾向,贯彻孙中山的联俄、联共、扶助 农工的三大政策;努力扩大国民党组织于全中国,使全中国的革命分子集中于国民党,以完成国民革命。 与此同时,吸收那些既赞成国民革命,又信仰共产主义的分子加入共产党,这只能促进国民革命,而无任 何害处。 无论在字面上,还是在实质上,这些文件都不能成为右派弹劾书指控中国共产党“违反党义”、“破
 坏党德”、在国民党中组织中共“党团”活动的证据。邓泽如等人以这些堂堂正正的文件,诬蔑加入国民 党的共产党员和青年团员“已失其为本党党员之实质与精神,完全不忠实于本党,且其行为尤不光明”, “可谓阴狠极矣”等等罪名,是根本站不住脚的。至于《新青年》、《向导》和《民国日报·觉悟》所刊 载的批评国民党的文字,乃是两党合作过程中正常的互相批评和监督,绝对没有右派所攻击的“党团行于 内,言论发于外”,“已摧破合作之界限,而妨害合作之精神”。恰恰相反,如果两党之间只有一味的无 原则的奉承恭维,而没有为了实现国民革命这一共同目的所进行的必要的批评监督,那么,这种合作是不 会巩固,也不会持久的。 右派弹劾共产党案一出,汉口、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港澳等地右派势力纠集成伙,纷纷上书,攻击“
 跨党”的共产党员和青年团员,言词恶毒,气焰嚣张。国民党上海执行部青年部秘书、上海大学英国文学 系主任何世桢为首的右派二十人,上书孙中山,说:“中央执行委员中,颇多共产党员及倾向该党之人, 以之解决此案,万无正当办法,望我总理念本党数十年缔造之艰难,不容少数人破坏于一旦,毅然主持。 ”①上海的喻育之等八十多名右派致电孙中山,要求“命令共产党员全数退出本党,并予倾向共产党者以 严重制裁。”②在此期间,上海、北京、武汉、广州、香港、澳门等地右派分子,相继提交“弹劾”共产 党的议案达百余件,并印发了反对国共合作的《护党周刊》。广州《民国日报》、《民权旬报》,北京《 民生周报》等,也出现了“清党”的叫嚣。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会1924年提交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十件议案 中,竟有四件是反对国共合作的。 --------
 ①何世桢等呈中山先生请斥退共产党人。
 ②上海《时报》1924年8月4日。
   面对右派的猖狂的反共分裂活动,忠诚于国共合作事业的中国共产党人和左派国民党人,不能不奋起 反击。6月25日,国民党顾问、教练员鲍罗廷应谢持、张继的请求,在东山寓所与他们谈话。张、谢在谈 话中哓哓不休,竟以分裂相威胁,被鲍罗廷据理严辞驳回。7月3日,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举行第四次会 议,审议弹劾案,决定召开中央执行委员会全体会议讨论。7月7日,中央执行委员会发布关于党务宣言, 指出“中国革命运动的基础,必须以联合全民共同奋斗,始能益显其效力”。党内某些成员对已加入国民 党的共产党员发生怀疑误会,是由于“反对派肆其挑拨”①。 --------
 ①《民国日报》,1924年7月20日。
   这时,瞿秋白的妻子王剑虹病重。她患的是肺病,她的母亲和姐姐是患肺病死的,瞿秋白也患有肺病 ,不知是谁把这个当时还是不治之症的疾病传染给了她,而婚后的生活又加速了这病的发展。最初医生误 诊为怀孕的反映,待到确诊为肺病时已非药物所能救治了。瞿秋白每天回到家中,就在妻子卧病的床边, 一面写作,一面照料她。他知道妻子的病的恶化,而这病说不定就是自己传染给她的,更增加了他的痛苦 。他给已离开上海到湖南省亲的丁玲的信中说:“我好象预感到什么不幸。”7月间,王剑虹病危,不久 就死去了。这时,她只有二十岁左右。瞿秋白悲痛万分,他把爱妻生前的照片,就是定情之夕由丁玲从墙 上取下送给他的那一张照片,从墙上取下来,用白绸巾好好包起。他在照片背后题了一首诗,开头写着: “你的魂儿我的心。”他平时称爱妻为“梦可”——“我的心”;他的心现在死去了,他难过,怨对不起 他的心……。但是,这时广州的严峻的斗争在等待着他。所以,丧事办完,把爱妻的棺木送往四川会馆, 他便束装就道,匆匆赶到了广州。 1924年8月13日,国民党中央政治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在广州召开。瞿秋白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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