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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级干部可以不必)。为了避免闹意气,此事你不必直接去管,由组织统一去规定就无人讲闲话了。 也还有另一个原因,被单子昨天洗而未干,故今天送来。我已经调了,小的给你携带方便些。 鲁迅的书均是珍本和孤本,那些借书同志的这种“打游击”的坏习气,是不能饶恕他们的,尚希继续的“追”。 现在是重新又过学生生活了,这是人生过程的黄金时代,盼你在学习、生活,与同学相处各方面作人之模范,切实向人家学习。 枫    4日9时 群: 关于你的字体,以及你的“不精细”,我有责任向你提出严重抗议!请翻过来重看你的原信吧: “掉”字是“扌”旁还是“刁”旁呢?“不甚欢艹之至”是“不甚”呢还是“不胜”呢?(我记得已经说过你一次了)“艹”字我猜了半天大概是个“喜”字,这恐怕是你们“贵界”的新发明!“那篇文章”是“篇”不是“遍”,“请了”而你写成“请保澳恪痹蛐闯伞柏椴 ”,“些”写成“生”,空闲则写成“空闭”,“时事”则写成“时来”。自我检讨一下吧!刘备临终时向他儿子说:“勿谓善小而不为,勿谓恶小而为之”,今改而奉献于裕群曰:“勿谓字只要达意而即麻糊,勿谓字体事小而即不注意”! “我要负的一大部责任”是有勇气来负的,请放一百个心! 枫    读来信后写 裕群: 昨夜读了你的“妇女干部修养问题”,曾为之仔细品味了一下,在内容与行文方面,都无甚可以疵议之处,因为是记录,自然未便在结构布局上多为着眼,但大体上是有结构的。不过其中有一句“力争上级对女同志的大胆提拔与培养”,在“力争”“大胆”这一类字眼上似乎尚欠慎重,易于使人“吹毛”。至于标题,我意以“妇女干部的修养”或“女干部的修养”要简洁些,不知你们以为如何? 在写作上努力,这是我俩的互勉之词,也是中央的号召,近读解放社论,关于反党八股问题,说到毛主席拟的“宣传指南,第一是列宁的宣传方法,第二是季米特洛夫报告中之宣传问题,第三是六中全会扩大会决议(即新阶段)中之文章中国化,第四是鲁迅的论创作。我们准备印成本小册子,但鲁迅的论创作则找不到,只找到了拾零集中之 “答北斗杂志社问”“创作要怎样才会好?”特为抄给你,作为你今后写作的“指针”—— (一)留心各样的事情,多看看,不看到一点就写。(即调查研究,不主观的片面的了解问题。) (二)写不出的时候不硬写。(这是指文艺作品而言,至于我们则写的东西太多了,只怕不肯写,不是写不出。) (三)模特儿不用一个一定的人,看的多了,凑合起来的。 (四)写完后至少看两遍,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、句、段删去,毫不可惜。可将可作小说的材料缩成Sketch(注:为短篇小说或小品之意)决不可将Sketch材料拉成小说。(这一条对你特别有意义,“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、句、段删去,毫不可惜!” Sketch这个字我不懂,请你告诉我,如你也不懂,则可请教别人,之后告诉我。) (五)看外国的短篇小说,几乎全是东欧及北欧作品,也看日本作品。 (六)不生造除自己之外,谁也不懂的形容词之类。 (七)不相信“小说作法”之类的话。 (八)不相信中国的所谓“批评家”之类的话,而看看可靠的外国批评家的评论。(此点似颇偏激,尤其是今天,已不同于昔日了。) 反主观主义,有一篇外国文章——“爸爸错了”,这是一篇国际名文,曾译登于各国的报章杂志上,前曾嘱拂晓转载,谅你已读过了,兹再付上,希望你重新阅读,并将它剪下来贴在本子上。 前天浏览《大阪每日》,一首诗颇好,写给你: “极目天涯望远人,天涯尽处有黄云,君行更在天涯外,只见黄云不见君!”盖别愁之作也。 问好! 雪枫    3月13日晨于风雨中 午饭后接电话,始知才开完会。书送上,共三本。 小兄弟: 昨天谈后,一直是愉快的!我需要的是你那种天真的批评,甚而更需要你那种爱的责备和督导。我们愈进一步了——我不断的在想。 一月之前的今天读《日出》剧本,一月之后的今天观演出,不管技巧如何,故事本身是感人的,它诱导以至鞭策着人们向革命的道路前进。 我决定明(19)天动身,虽然过公路渡运河穿插敌人封锁线,但带了一个骑兵大队,行动敏捷得多,请你放心学习。多在半月,少在一个星期,即可返回。 祝你 平安愉快 雪枫    观日出回临寝之前夜1时40分写 除党之外,唯一的能够理解我体贴我的同志: 你走以后,一个人埋头于小庙里读《日出》,一气读到头,不禁发生无限的感慨,所已读到的曹禺的剧本之中,这是我认为最好的一部。不由的在本书的空白处写下了自己的感想:“读日出剧本或观日出演出的人们,当他已为一名革命战士时,他将更坚定更奋发更自感其为革命事业而奋斗的伟大与光荣!当他尚在黑暗之中——即‘太阳’尚未照在他的身上而他又具备着‘灵魂’时,他将走向‘太阳’,倘若是一个陈白露,她将自己领头或者偕同着方达生之类的人物去‘很结实很傻气整天地苦干着!’‘太阳升起来了,黑暗留在后面。’故事之结局,倘若套上了‘打渔杀家’则仅给人以‘杀’后的快感而已,日出结局之恰如红楼梦——不使人尝到‘义愤发泄之后的甜蜜’(见本书“跋”)和‘大团圆’,而是义愤之后的‘出路’,更真实的说,不是什么‘义愤’,而是‘出路之寻求’!” “感想”之中,没有离开自己,把我——同时也把你和书中的角色作了一个对比,当然觉得是兴奋的是光荣的,因为(比如我)从出生,离家,投军,进学,入党以至杀 上一页  [1] [2] [3] [4] [5] [6] [7] 下一页  |